是谁？
温璇声音发颤：是孟小姐。
岑锋只觉得头顶一晕，脑中瞬间想到之前那些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证据，似乎一下都指向了孟夏。
但他不相信。
不可能。他沉声开口。
温璇就知道他不会相信，口说无凭，她拿出手机调出那段录音，按下播放键递到岑锋面前。
里面很快传来孟夏和薛季的声音。
都准备好了吗？孟夏问。
准备好了。
那就动手吧。
温璇握着手机的手松开：岑总，这个人是我们的合作商，叫薛季。
岑锋只认得孟夏的声音，薛季的没听出来，毕竟itub的合作商那么多，业务遍布全球，薛季只是其中一个。
但现在听温璇说薛季的名字他想起来了。
薛季，那个从中国来的合作商？
他又点了一遍播放。
里面再次传来孟夏的声音，有了名字，岑锋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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